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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族老在村长的搀扶下坐在了之前村长坐的椅子上,一脸严肃:“富贵啊,你决定了?这可不是小事啊!”
“决定了!”村长坚定的点了点头,指着装死的阮绵绵道:“大伯,您看看四丫头,您还能忍心不让他们分么?”
正眯着眼偷瞧的阮绵绵连忙闭上眼,头一歪,就差把舌头伸出来装死人了。
小包子立刻也配合地号了起来,那凄厉的声音,真是听者流泪,闻者伤心。让阮绵绵暗中给他点了好几个赞。
白衣男子看着两人演戏,眼底一片的笑意。
顺着村长的手指看过去,大族老看向了阮绵绵,一看阮绵绵满脸的血,吓得差点从椅子上跌下来,颤巍巍道:“这……这……这四丫头是死还是活……”
“没死,还活着,不过再不分家,估计离死也不远了。”村长连忙帮大族老顺气,生怕没分成家,却把大族老给吓死了。
大族老一听阮绵绵还活着,顿时放下心来,可是想到阮绵绵居然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就被伤成这样,气不打一处来,瞪着陈老壮,拿起了拐杖狠狠的拄着地数下:“分!分!这个家一定要分!”
“我们不同意!”朱氏与陈老壮都不服气地叫嚷:“你们这是违抗遗训,是要遭天打雷劈的!”
大族老啪的把拐杖飞向了陈老壮:“行啊,天打雷劈是吧?来啊,劈我吧!我老东西活了八十多了,早就活腻了!我就不信了,你们两畜生做尽了缺德事,老天爷都不劈你们,还能劈了我?呸!”
陈老壮连忙躲过了拐杖,急道:“大族老,你说话就说话,你怎么打人呢?”
大族老双眼一翻:“说人话你听得懂么?”
“……”
众乡亲在一边闷笑。
陈老壮紧抿着唇,气呼呼地瞪着大族老。
大族老也不理陈老壮,颤巍巍拄着拐杖走到了阮绵绵的身边,看着满面是血的阮绵绵,皱眉不已:“陈郎中呢?怎么还不来?”
“来了,来了!”话音未落,陈郎中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。
陈郎中看到阮绵绵时,吓得一惊:“哎呦,怎么伤成这样子呢?幸亏我带着止血的药。”
正往阮绵绵走去,这时一道白影拦在了他的面前。
陈郎中抬头一看,竟然是一个如仙般的男子,男子广袖飞舞,笑容飘逸,让他的眼中划过了一道惊艳之色,竟然看呆了。
白衣美男笑眯眯道:“在下离洛溪。”
阮绵绵撇了撇唇:你叫离洛溪?那穿着粉衣的骚包男是谁?这天下还能有两个离洛溪?还正好都是神医?
“离洛溪?噢……”陈郎中回过神来,漫不经心地念着男子的名字,突然,他僵在那里,随后不敢置信地睁大眼,激动的脸都红了:“你……你……你是神医离洛溪?是真的么?你说的是真的?我这不是做梦吧?”
“这世上除了神医叫离洛溪,还有谁也叫离洛溪么?”白衣美男似笑非笑。
“天啊,真是神医离洛溪!啊……我太幸运了,我居然看到了活的离洛溪了!我……我……”
陈郎中兴奋的语无伦次了。
阮绵绵:难道你还见过死的么?
陈郎中一脸仰慕地看着白衣美男:“离公子,在下有一个问题想向您请教,不知道可不可以教在下?”
白衣美男微微一笑,目光落在了阮绵绵的身上:“你确信要现在向我求教医术么?”
陈郎中这才想起阮绵绵还等着他救命呢,连忙道:“不急,不急,多亏了离公子提醒,在下这就帮四丫头医治。”
陈郎中走到了阮绵绵的身边,正要蹲下来帮阮绵绵查看时,又站了起来,诚惶诚恐道:“瞧在下这份蠢劲,有离公子在,哪轮得上在下,离公子请。”
白衣美男倒不推辞,笑得如清雅幽竹,仿佛不食人间烟火般的仙姿俊逸:“救死扶伤乃是我辈职责。”
陈郎中听了更是肃然起敬,对白衣美男更是敬佩之情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,果然是神医啊,这医德真是杠杠的。
阮绵绵:神医个屁,这个冒牌货分明是想算计她。
白衣男子居高临下的看了会阮绵绵,眸光似水柔情,仿佛不是看的伤患,而是看的心爱之人。
看得阮绵绵浑身不好,恨不得一脚踹飞这个冒牌货。
阮绵绵紧闭着眼,正在犹豫着是不是该让自己醒来。
不醒的话,明显要欠白衣男子一个人情。
可是就这冒牌货的本性来说,就算是她想醒来,估计这个黑心芝麻汤圆也有办法让她承情。
这真是千算万算,没算到来了这么个黑心肠的货!
这让阮绵绵算计完朱氏后的喜悦之情一下子都没有了。
陈郎中见白衣男子只是站在那里,定定地看着阮绵绵,却不动手医治。
点头赞叹不已:果然是神医!这么有责任感!不过是些许外伤就望诊望